☆618.第628章難眠之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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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28章 難眠之夜
月光靜靜地瀉在水面，一片月亮的光影。水波動搖，波光粼粼，江風還有嫩嫩的春寒。水上大世界的江心蕩漾著一艘游艇，船頭船尾坐著三個黑影伸出三根釣桿。
“有不有魚釣？”一個女子不耐煩的聲音。
一個男子的聲音：“釣不到，夜宵就沒有了。”
另一邊有一個沈靜的女子道：“你怎麽也釣不到呢？你不是將老爵爺養了幾十年的老鰉魚給釣了嗎？”
“釣魚的運氣成分很大。我們對水下的情況一無所知，哪條魚游過來了，哪條魚游走了，哪條魚很聰明，哪條魚很笨。我們只有憑感覺了，哪一條上鉤就釣哪條，算它倒黴。誒，艾老師，握緊釣桿，略往上擡再往下一沈。對，一伸一縮。好的，咬鉤了！往上提——”
“唉喲，好沈！韓寶來，你快來！它要把我拉下水了！”
韓寶來趕緊過去幫忙，他看艾美釣住的魚在水中東搖西晃，真怕把她拉下水，還要下水救人就麻煩了，他飛身過去一把摟定艾美嬌的身子，握緊魚桿，時而放線，時而收線，嗬，魚露出了烏黑發亮的脊背，大概有一條板凳長。
“張阿姨，拿網兜過來，有這一條，夜宵全搞定了。”
“什麽魚？”張玉屏也看見了，攪動起的水花謔喇有聲，激波飛浪，水花撲面而來，看不清什麽魚。
“大口鰱魚，號稱淡水鯊魚。兇猛異常。”韓寶來看那大嘴就認出來了。
“太好了！我喜歡吃！還是真正的野生鰱魚！”張玉屏拿著網兜趕緊過來，可是看這鰱魚，翻攪起滾滾巨浪，哪敢向它下手？
韓寶來沖張阿姨叫喊：“張阿姨千萬別急，我要跟它磨一磨，磨得它筋疲力盡，那時候就好弄上船了。”
“你不會用繩子系它的鰓？”艾美急中生智，她是親眼見證韓寶來將大鰉魚拖上岸。
“有繩子呢。不要弄死它，活魚味道更鮮。”張玉屏馬上去找繩子，找了一條尼龍繩子來。
“我要套個手套，這魚的牙齒很紮手的。還有它的鰭刺也相當鋒利，我沒有吳鳳厲害。”吳鳳完全是徒手將大鰱魚給系上繩子。想起吳鳳，連張玉屏都笑了：“這個男人婆，真是花木蘭式的人物。可惜她沒來，有她就好辦了。我們都是繡花枕頭，幫不了你的忙。”
“阿姨，繡花枕頭好難聽？”
韓寶來卻靠在她高聳的胸上，很壞地：“你可是艾美牌繡花枕頭。我們本地生產枕頭不？你可以代言啊。”
“死韓寶來，我掐死你！”艾美動起手來。
“君子動口不動手。你這丫就是手腳多。我要是吃不住勁，魚桿脫手怎麽辦？”
這種魚桿能釣海裏真正的鯊魚，對付這種大口鯰魚問題不大。韓寶來折騰了它幾十分鐘，它就老實多了，再不上竄下跳，開始浮游出水面，只是魚鉤讓它痛苦，它不時掙紮一番，攪起浪花。但越掙紮，體力消耗越大，血流得越大，力氣漸漸不濟。靠近船舷的時候，韓寶來先用網兜罩住它，拉近船舷。它在網兜裏掙紮，那更是一種痛苦，網兜線切割著它的肌體，那是痛不欲生，一會兒，它就消停了。韓寶來怕把網兜提手弄斷，不敢硬生生拉上船，還是套上手套，出手如電，一下子，將尼龍繩從嘴裏穿出來，系一個死結就大功告成了！它就是一頭牛犢給牽住了，它也跑不掉。
然後，張玉屏和艾美拉尼龍繩，韓寶來拉拽網兜，很順利地將它弄上甲板，在網兜裏還劈叭亂嘣，幹脆拖進了船艙。然後，收拾釣桿可以返航了。
韓寶來弄了一根竹杠，從魚嘴裏穿過去，他擡著一頭，張玉屏和艾美兩個人擡著一頭，棄船上岸回異蛇山莊別墅大概有五百步腳。這魚大約有二十來斤，不停地擺動，搞得兩個女人常常一屁股坐在地上，嘻嘻哈哈，需要走走停停。三個人走在渾暗的月色下，鎮上少有路燈，是真正的光，眼前是一條月白的路。
突然雪亮的大燈，照亮他們的道路，一臺車剎在他們面前，車窗搖下，探出一張美靈靈的臉蛋，波浪卷卷的燙發，晶亮的耳環。
“老板娘？”韓寶來一眼認出她來了，真是來得巧，她就是富家橋特種養殖場的老板娘湯容華。
湯容華大吃一驚：“你們釣的？”
“這個女騙子騙的。”韓寶來喘著粗氣，指著艾美道。
艾美踢了他一腳：“老板娘，你真有福份。我釣的。”
“喲，艾美，你越來越出息了，能釣這麽大條魚！不過，自從建了南津渡大壩，這裏的魚都快成精了，我親眼看到有撒到比這還長兩倍的魚，有一次一條魚差點把漁船打翻了。水上派出所保護得好，炸魚的、水下電網都給處理了，魚多起來了。”
韓寶來的話讓人多少覺得有點無厘頭：“老板娘忙你的吧。我們是好玩的。”
要是別的男人這樣，女人加起油門、開著車氣得早就跑得沒影了。可他是韓寶來，湯容華深知韓寶來之意，她挑釁似地：“怕我分了你們的魚。我們這裏的規矩，見者有份哦。還有，你上次幫我將退回的蛇鞭酒全部銷出去的大恩大德我還沒報呢。”
“那沒什麽。你已經送我們鱷魚皮鞋、鱷魚包了，咱們扯平了，不過是一句話的事。我是怕梁董怪我，吃了他的、拿了他的，還動他的奶貉。”
“你胡什麽呢？我叫梁富生過來陪你玩，他看著艾老師還流口水呢。”
“餵，老板娘，你跟韓寶來扯皮，扯我身上幹什麽？”艾美很無辜，當年她在富家橋中學當音樂教師，梁富生請她在望江樓唱歌，作為老板有沒有吃她豆腐，誰得清。艾美如此怕湯容華，肯定心底發虛。不過，此一時彼一時，如今的艾美可不是從前的艾美，歐美大舞臺都上過了，算得上有名望的歌星了。
“你看，你看，出門不認貨，梁富生也白疼你了。韓寶來要不要梁富生過來啊？你倒給個準話。”
韓寶來真怕她搞事：“叫他弄條蛇來吃。野生的。”
“韓寶來——你。”艾美生氣了。
湯容華嘻嘻笑了起來，真的打了一個電話：“快點。韓寶來叫你送條野生蛇過來。他是識貨的主，不要弄假的來充數。心揭了你的皮。”
湯容華嘻皮笑臉地：“搞定。”
“我不理你，韓寶來。”艾美怒目圓睜，顯然艾美對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，她不願再提起。韓寶來給她逼得沒辦法，了真話：“你別信她，她是社會上混的沒幾句真話，要是她把梁富生叫過來，我把韓字倒過來寫。她是什麽人，我比你清楚。最後一句話就露餡了，她敢跟誰狠，敢跟梁老板狠嗎？梁老板揭了她的皮差不多！”
艾美人長得姿國色，歌聲優美動聽，但智商平庸，給韓寶來一，豁然開朗：“容華姐，你絕對叫來的是連枝姐，對吧？”
“來了，你自然知道了。”湯容華下車幫忙將魚弄進後備廂，一身的香水味，怪不得韓寶來討厭她，熏都給她熏暈了。韓寶來註重的是淡淡的體香，張玉屏、艾美都不用香水。可韓寶來開她的車，湯容華還坐副駕駛座，韓寶來只得開了窗。
“餵，你關了窗好不好？這是晚風，下了冷度，傷面皮的！”湯容華很惱怒。
“容華姐，你以後少用香水，他討厭她的女人用香水，喜歡純然，你犯他的大忌了。”
“喲，韓寶來，你早嘛，恨不得趕我走，我真想不起什麽地方得罪你，原來香水得罪你。我一到你家，馬上洗掉，有話好好嘛。動不動話那麽嗆，我也有自尊心。”湯容華著珠淚漣漣。害得韓寶來又哄她：“你聽她胡襖。我是怕梁老板帶一群人過來堵著我的門跟我要人。我那時候，去影只，找誰理去？”
“你怕什麽？他敢得罪你，我把頭砍下來給你倆當凳坐。他打聽你的行蹤，變著法給你送禮來，我就是一份大禮包啊。”
“你正經點。你什麽大禮包？你不過是一瓶香奈爾香水。”
“韓寶來我恨死你了。”湯容華便掐他，女人就是有這權利，管你權高位顯，都敢伸手動他。
湯容華一到別墅，真的放熱水泡澡，她娘的衣服沒帶來，嚷著叫韓寶來給她找衣服，剛穿來的衣服又給她扔進滾筒洗衣機裏。最後，只得找了艾美有彈力的丁字褲，張玉屏的文胸，韓寶來的一件西裝外套，開著空調問題不大。
艾美猜得沒錯，送蛇來的是邵連枝，梁武生的老婆，她接了嫂子電話，韓寶來要蛇，梁武生哪敢大意，趕緊選了兩條野生蛇送過來。一條菜花蛇，一條聞起來有點臭的角蝰。韓寶來看這條蛇，可是稀有蛇啊！這也能吃？角蝰頭上有兩個角質狀的角，是有毒蛇，擁有閃電般的攻擊速度。
邵連枝：“韓主任，這蛇的味道，跟上的龍肉一樣鮮美。你運氣好，我們才收到一條。真不是人工養殖的。”
“你的味道比它如何？”
“韓主任，你真會開玩笑。你又不會一口把我吞下肚，武生，給你睡一個晚上，又不會少一根頭發。”
韓寶來詫異了：“上次，你羞羞答答一言不發，今能會道，臉皮似乎也不薄，是不是找缺替身了？”
湯容華道：“真的，她只在你面前話，在別的男人面前，很少一句話的。生怕別的男人打她的主意似的。其實，她越羞羞答答，越讓附近不三不四的男人圍著她打轉。她有一到菜市場買菜，害得一個殺豬師傅，一刀剁下去，把自己的手活生生削下半塊皮。我假話，我不是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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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光靜靜地瀉在水面，一片月亮的光影。水波動搖，波光粼粼，江風還有嫩嫩的春寒。水上大世界的江心蕩漾著一艘游艇，船頭船尾坐著三個黑影伸出三根釣桿。
“有不有魚釣？”一個女子不耐煩的聲音。
一個男子的聲音：“釣不到，夜宵就沒有了。”
另一邊有一個沈靜的女子道：“你怎麽也釣不到呢？你不是將老爵爺養了幾十年的老鰉魚給釣了嗎？”
“釣魚的運氣成分很大。我們對水下的情況一無所知，哪條魚游過來了，哪條魚游走了，哪條魚很聰明，哪條魚很笨。我們只有憑感覺了，哪一條上鉤就釣哪條，算它倒黴。誒，艾老師，握緊釣桿，略往上擡再往下一沈。對，一伸一縮。好的，咬鉤了！往上提——”
“唉喲，好沈！韓寶來，你快來！它要把我拉下水了！”
韓寶來趕緊過去幫忙，他看艾美釣住的魚在水中東搖西晃，真怕把她拉下水，還要下水救人就麻煩了，他飛身過去一把摟定艾美嬌的身子，握緊魚桿，時而放線，時而收線，嗬，魚露出了烏黑發亮的脊背，大概有一條板凳長。
“張阿姨，拿網兜過來，有這一條，夜宵全搞定了。”
“什麽魚？”張玉屏也看見了，攪動起的水花謔喇有聲，激波飛浪，水花撲面而來，看不清什麽魚。
“大口鰱魚，號稱淡水鯊魚。兇猛異常。”韓寶來看那大嘴就認出來了。
“太好了！我喜歡吃！還是真正的野生鰱魚！”張玉屏拿著網兜趕緊過來，可是看這鰱魚，翻攪起滾滾巨浪，哪敢向它下手？
韓寶來沖張阿姨叫喊：“張阿姨千萬別急，我要跟它磨一磨，磨得它筋疲力盡，那時候就好弄上船了。”
“你不會用繩子系它的鰓？”艾美急中生智，她是親眼見證韓寶來將大鰉魚拖上岸。
“有繩子呢。不要弄死它，活魚味道更鮮。”張玉屏馬上去找繩子，找了一條尼龍繩子來。
“我要套個手套，這魚的牙齒很紮手的。還有它的鰭刺也相當鋒利，我沒有吳鳳厲害。”吳鳳完全是徒手將大鰱魚給系上繩子。想起吳鳳，連張玉屏都笑了：“這個男人婆，真是花木蘭式的人物。可惜她沒來，有她就好辦了。我們都是繡花枕頭，幫不了你的忙。”
“阿姨，繡花枕頭好難聽？”
韓寶來卻靠在她高聳的胸上，很壞地：“你可是艾美牌繡花枕頭。我們本地生產枕頭不？你可以代言啊。”
“死韓寶來，我掐死你！”艾美動起手來。
“君子動口不動手。你這丫就是手腳多。我要是吃不住勁，魚桿脫手怎麽辦？”
這種魚桿能釣海裏真正的鯊魚，對付這種大口鯰魚問題不大。韓寶來折騰了它幾十分鐘，它就老實多了，再不上竄下跳，開始浮游出水面，只是魚鉤讓它痛苦，它不時掙紮一番，攪起浪花。但越掙紮，體力消耗越大，血流得越大，力氣漸漸不濟。靠近船舷的時候，韓寶來先用網兜罩住它，拉近船舷。它在網兜裏掙紮，那更是一種痛苦，網兜線切割著它的肌體，那是痛不欲生，一會兒，它就消停了。韓寶來怕把網兜提手弄斷，不敢硬生生拉上船，還是套上手套，出手如電，一下子，將尼龍繩從嘴裏穿出來，系一個死結就大功告成了！它就是一頭牛犢給牽住了，它也跑不掉。
然後，張玉屏和艾美拉尼龍繩，韓寶來拉拽網兜，很順利地將它弄上甲板，在網兜裏還劈叭亂嘣，幹脆拖進了船艙。然後，收拾釣桿可以返航了。
韓寶來弄了一根竹杠，從魚嘴裏穿過去，他擡著一頭，張玉屏和艾美兩個人擡著一頭，棄船上岸回異蛇山莊別墅大概有五百步腳。這魚大約有二十來斤，不停地擺動，搞得兩個女人常常一屁股坐在地上，嘻嘻哈哈，需要走走停停。三個人走在渾暗的月色下，鎮上少有路燈，是真正的光，眼前是一條月白的路。
突然雪亮的大燈，照亮他們的道路，一臺車剎在他們面前，車窗搖下，探出一張美靈靈的臉蛋，波浪卷卷的燙發，晶亮的耳環。
“老板娘？”韓寶來一眼認出她來了，真是來得巧，她就是富家橋特種養殖場的老板娘湯容華。
湯容華大吃一驚：“你們釣的？”
“這個女騙子騙的。”韓寶來喘著粗氣，指著艾美道。
艾美踢了他一腳：“老板娘，你真有福份。我釣的。”
“喲，艾美，你越來越出息了，能釣這麽大條魚！不過，自從建了南津渡大壩，這裏的魚都快成精了，我親眼看到有撒到比這還長兩倍的魚，有一次一條魚差點把漁船打翻了。水上派出所保護得好，炸魚的、水下電網都給處理了，魚多起來了。”
韓寶來的話讓人多少覺得有點無厘頭：“老板娘忙你的吧。我們是好玩的。”
要是別的男人這樣，女人加起油門、開著車氣得早就跑得沒影了。可他是韓寶來，湯容華深知韓寶來之意，她挑釁似地：“怕我分了你們的魚。我們這裏的規矩，見者有份哦。還有，你上次幫我將退回的蛇鞭酒全部銷出去的大恩大德我還沒報呢。”
“那沒什麽。你已經送我們鱷魚皮鞋、鱷魚包了，咱們扯平了，不過是一句話的事。我是怕梁董怪我，吃了他的、拿了他的，還動他的奶貉。”
“你胡什麽呢？我叫梁富生過來陪你玩，他看著艾老師還流口水呢。”
“餵，老板娘，你跟韓寶來扯皮，扯我身上幹什麽？”艾美很無辜，當年她在富家橋中學當音樂教師，梁富生請她在望江樓唱歌，作為老板有沒有吃她豆腐，誰得清。艾美如此怕湯容華，肯定心底發虛。不過，此一時彼一時，如今的艾美可不是從前的艾美，歐美大舞臺都上過了，算得上有名望的歌星了。
“你看，你看，出門不認貨，梁富生也白疼你了。韓寶來要不要梁富生過來啊？你倒給個準話。”
韓寶來真怕她搞事：“叫他弄條蛇來吃。野生的。”
“韓寶來——你。”艾美生氣了。
湯容華嘻嘻笑了起來，真的打了一個電話：“快點。韓寶來叫你送條野生蛇過來。他是識貨的主，不要弄假的來充數。心揭了你的皮。”
湯容華嘻皮笑臉地：“搞定。”
“我不理你，韓寶來。”艾美怒目圓睜，顯然艾美對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，她不願再提起。韓寶來給她逼得沒辦法，了真話：“你別信她，她是社會上混的沒幾句真話，要是她把梁富生叫過來，我把韓字倒過來寫。她是什麽人，我比你清楚。最後一句話就露餡了，她敢跟誰狠，敢跟梁老板狠嗎？梁老板揭了她的皮差不多！”
艾美人長得姿國色，歌聲優美動聽，但智商平庸，給韓寶來一，豁然開朗：“容華姐，你絕對叫來的是連枝姐，對吧？”
“來了，你自然知道了。”湯容華下車幫忙將魚弄進後備廂，一身的香水味，怪不得韓寶來討厭她，熏都給她熏暈了。韓寶來註重的是淡淡的體香，張玉屏、艾美都不用香水。可韓寶來開她的車，湯容華還坐副駕駛座，韓寶來只得開了窗。
“餵，你關了窗好不好？這是晚風，下了冷度，傷面皮的！”湯容華很惱怒。
“容華姐，你以後少用香水，他討厭她的女人用香水，喜歡純然，你犯他的大忌了。”
“喲，韓寶來，你早嘛，恨不得趕我走，我真想不起什麽地方得罪你，原來香水得罪你。我一到你家，馬上洗掉，有話好好嘛。動不動話那麽嗆，我也有自尊心。”湯容華著珠淚漣漣。害得韓寶來又哄她：“你聽她胡襖。我是怕梁老板帶一群人過來堵著我的門跟我要人。我那時候，去影只，找誰理去？”
“你怕什麽？他敢得罪你，我把頭砍下來給你倆當凳坐。他打聽你的行蹤，變著法給你送禮來，我就是一份大禮包啊。”
“你正經點。你什麽大禮包？你不過是一瓶香奈爾香水。”
“韓寶來我恨死你了。”湯容華便掐他，女人就是有這權利，管你權高位顯，都敢伸手動他。
湯容華一到別墅，真的放熱水泡澡，她娘的衣服沒帶來，嚷著叫韓寶來給她找衣服，剛穿來的衣服又給她扔進滾筒洗衣機裏。最後，只得找了艾美有彈力的丁字褲，張玉屏的文胸，韓寶來的一件西裝外套，開著空調問題不大。
艾美猜得沒錯，送蛇來的是邵連枝，梁武生的老婆，她接了嫂子電話，韓寶來要蛇，梁武生哪敢大意，趕緊選了兩條野生蛇送過來。一條菜花蛇，一條聞起來有點臭的角蝰。韓寶來看這條蛇，可是稀有蛇啊！這也能吃？角蝰頭上有兩個角質狀的角，是有毒蛇，擁有閃電般的攻擊速度。
邵連枝：“韓主任，這蛇的味道，跟上的龍肉一樣鮮美。你運氣好，我們才收到一條。真不是人工養殖的。”
“你的味道比它如何？”
“韓主任，你真會開玩笑。你又不會一口把我吞下肚，武生，給你睡一個晚上，又不會少一根頭發。”
韓寶來詫異了：“上次，你羞羞答答一言不發，今能會道，臉皮似乎也不薄，是不是找缺替身了？”
湯容華道：“真的，她只在你面前話，在別的男人面前，很少一句話的。生怕別的男人打她的主意似的。其實，她越羞羞答答，越讓附近不三不四的男人圍著她打轉。她有一到菜市場買菜，害得一個殺豬師傅，一刀剁下去，把自己的手活生生削下半塊皮。我假話，我不是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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